被他握得更紧,不重,只是很温柔地包覆着她的手掌。
“和现在差不多。”傅凛鹤说,“但可能就像努力逼自己长大的小孩,努力不让自己犯错,所以会更沉稳一些。”
时觅眼神有些困惑,不是很理解他口中的努力不让自己犯错的解释。
傅凛鹤也没和她说得太详细。
当时她是带着满心欢喜嫁给的他,两人身份背景的差距是别人眼中的不匹配,再加上他父母那边的态度,她眼里心里有他,为了不让他成为他娶她是娶错了的笑柄,她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也尽力让自己不犯错,这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不得不压制住了自己的一部分本性。
傅凛鹤不想和时觅说这些,背后的原因牵扯得太深也太容易让她生出别的顾虑来。
他只希望现在的时觅保持她现在的这份简单快乐就好,因而对她笑笑说:“可能是我以前太严肃了,所以你在我面前会有些拘谨。”
“……现在其实也是一样的。”
时觅忍不住小声回他道。
他周身的气场太盛,这种从小就养成的上位者的冷淡疏离是在无数次的厮杀磨砺中形成的,很难让人亲近得起来。
“那我想办法改变一下。”傅凛鹤说,嗓音依然是温柔徐缓的,嘴角已经隐隐带了丝笑。
时觅是不太习惯他这样的。
“那也不用,你现在就挺好的。”
她轻声说,眼睛依然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被他握着的手掌还有些滚烫。
相较于他此时只是有些揉皱的白色衬衫,被子下的她有些衣衫不整。
时觅不是很习惯以这副样子面对傅凛鹤。
“我想先睡了。”
时觅不大自在地稍稍拉了拉衣服,低声对他说道。
“好。”
傅凛鹤哑声轻应,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为难她,她的身体还在恢复期确实也经不起太大的运动和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