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心脏跳得快得似是要从胸口蹦出来。
她的大脑已经全然空白,鼻息间都是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
抬起的手已经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其他,掌心刚一触到傅凛鹤的肩膀,他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掌倏然收紧,压在唇上的唇更深重地压了下来。
她的唇被迫张开。
他的舌长驱而入,攻城掠地。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强势而激烈,像沙漠中久违的旅者,时觅几乎能感觉得出来他激烈的索吻下的渴望与剧烈的情绪起伏。
她有点不知所措,但并不排斥,甚至隐隐有种怀念的感觉。
心跳和呼吸因为他火热而极具技巧的吻而攀上了更高点,她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地变得急促而迫切起来。
傅凛鹤的呼吸也随着他越来越深的吻而变得粗重起来。
暧昧的濡沫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响起。
时觅在不知所措中与他的舌纠缠在了一起,几乎在缠上的那一瞬,傅凛鹤呼吸陡然加重,他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掌也陡然失控收紧,唇上的吻越发的激烈失控。
时觅被压倒在了刚铺好的床单上。
喘息声越发急促凌乱,伴着衣服被扯开的窸窣声。
时觅的体温随着傅凛鹤失控肆虐的手不断攀升,冷空气对肌肤的入侵又稍稍降低了这种燥热,时觅像砧板上不断打挺蠕动的鱼,完全落在了傅凛鹤的掌控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不想要什么,只是循着本能与傅凛鹤更靠近,又难耐地想远离这种让她无法掌控的感觉。
她低泣着叫傅凛鹤的名字,手掌无意识地推拒着傅凛鹤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气,那种隐约期待又心悸的感觉让她害怕,被抽离的理智在熟悉而陌生的隐秘感觉中起伏,但还是在被推上顶峰又稍稍下来缓过来的空档里短暂回了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