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看着好像对时觅的回来很是高兴。
方万晴看了她一眼:“她把你害成这样,她回来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在她看来,没有时觅,上官临临就是沈妤,根本不至于要像现在这样孤立无援,连沈家都放弃了她。
上官临临“乖巧”地苦笑了下:“我们毕竟是同学,又是同事,她能平安归来,我当然要为她高兴了。”
说话间,她像是无意识般,指尖有意无意地轻抚着手腕上那串祖母绿手串。
当初傅凛鹤并没有拿走这串手串,她碰过的东西,他嫌脏。
想到傅凛鹤对她嫌恶的态度,上官临临敛下的眼睑涌起些许不甘和憎恶。
方万晴没注意到,注意力全落在了她轻抚着的手串上。
上官临临每一次和她约饭都会带着这串手串,看着像是极其珍惜自己是沈家女儿的身份。
她和和她哭诉过很多次,说她所有的记忆都是沈妤和沈家,她明明就是沈妤,为什么检测结果她不是。
每一次都哭得肝肠寸断,方万晴理智上是相信检测结果的,可偏偏每次看到上官临临哭得像被抛弃的小羔羊,她又忍不住为她心疼。
“你和沈家,还有联系吗?”
看着她珍惜地抚摸着那个能证明她是沈妤的信物,方万晴忍不住问道。
上官临临一怔,而后垂下眼眸,微微摇头。
“没有了。”上官临临低声说,“前两天听说爷爷身体不太好,我想去看看他,他们没让我进门。”
“他们家怎么这样。”方万晴忍不住皱了眉,“不管怎么说,你也陪了他们几年,也把老人家哄得开开心心的,现在却这样……”
上官临临摇头苦笑:“他们就是不相信我是沈妤。可是我怎么可能不是,我明明还记得小时候一家人出游,自己不小心走丢的情景,也有这个信物,但他们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