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下意识往他身后的办公室方向看了眼:“办公室……不都差不多吗?”
“不一样。”傅凛鹤说,“带你去认认门,省得哪天想过来找我还得前台给你带路。”
时觅:“……”
又依稀觉得好像以前是有这样过。
她恍惚的那一下傅凛鹤也想起了她第一次来公司找他的事。
那是她第一次踏入他工作的地方,不知道他在哪儿,要怎么才能见到他,询问前台,前台需要她出示预约凭证,她没有,但因为两人之间常年的不熟状态,她也没有打电话找他,反而是把电话打给了时常听从他吩咐给她张罗一些琐事的柯辰,后来是柯辰把她带上来的。
虽然他从没有和时觅谈过当初她为什么会突然来公司找他,但他估计她当时是打算来找他谈离婚的,只是因为他工作忙碌,吃饭都还在处理工作邮件和工作电话,她又给咽了回去,一直到晚上两人终于能平静躺下来以后,她才把离婚的打算提了出来。
他从没想过她会提离婚。
他们从来不吵架,没有任何不和谐,在他看来是一直平静而安稳地过着日子的。
他以为她和他会那样平静而安稳地过完这辈子。
因此她毫无预兆地提离婚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那一下他的大脑是空白的。
空白过后便是干脆利落地一声“好”,那时的他以为,那不过是从一种生活状态回到另一种生活状态而已,她不愿意接着过,他尊重她便是。
没想到……
想到这些年来的种种,傅凛鹤敛了敛黑眸,没有将情绪显露出来。
时觅也陷在傅凛鹤那句话带来的恍惚里,隐约觉得确实有过来找傅凛鹤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见到他的事,但这种感觉又缥缈得抓不住,因而也没留意到傅凛鹤突然敛下的黑眸。
瞳瞳不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突然都不说话了,她大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