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要工作呢……”连提醒的话语都因紧张而变得结巴软糯了起来。
傅凛鹤似是轻笑了下。
“正经人谁大半夜谈工作。”他哑声呢喃。
音落时,人已低下头,吻住了她。
拿着水瓶的手也移向身后,“咚”一声将水瓶轻搁在了桌上。
那“咚”的一声轻响像小石子投入静谧的湖面,让时觅本就狂跳的心脏跳得越发失序。
这两天和傅凛鹤接二连三的失控,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她也很清楚,她并不排斥和傅凛鹤的肢体接触。
甚至是渴望的。
他低头吻她时那种紧紧抱住她的唇齿交融的亲昵让她隐隐有种想哭的感觉,一种这个男人很爱她的遥远而微微心酸满足的渴盼感,她形容不上来这种感觉。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失忆前的心情。
他和她日常不亲的话,在床上交融的亲密时光或许是他们最亲近也是她最眷恋的时候了,如果她真如他说的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他的话。
这样的话,她觉得过去的自己有点可怜。
但她不知道过去的她和他为什么会这么不亲。
傅凛鹤明明是那么体贴温柔的男人。
略显复杂的眼神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脸。
傅凛鹤明显感觉到她的走神,吻她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抬眸看向她。
她也在看着他,眸光潋滟中又藏着些许复杂和走神。
在某一个瞬间,他几乎以为那个拥有他们共同记忆的时觅回来了,已经揽上她腰的手掌也跟着倏然收紧。
她又像是突然被惊醒回神般,眼神里揉入了些不知所措的羞赧和不自在,尴尬地抬手想推开他。
傅凛鹤没有让她如愿,还轻压在她唇上的唇再一次压吻了下去,隐隐带着些失控的急躁,搭在电脑椅背上的手臂也一下撤回,滑插入她发丝,托着她后脑勺,吻得有些急切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