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她打扰了我的妻子。”傅凛鹤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请立刻、马上把她弄走。”
“她是你妻子的救命恩人,傅总。”薄宴识提醒他。
“我知道,所以我才礼貌地请你出面把她请走,而不是直接让人把她轰走。”傅凛鹤说,很冷静,“薄宴识,我很感激你们一家救了时觅。我曾说过,谁能提供时觅的信息,我悬赏一个亿,你们虽然没有提供时觅的信息,但你们救了她,酬金我会加倍打到你的账上。”
电话那头静默了会儿。
“傅凛鹤,你知道,我的目的从来不是那一个亿。”薄宴识同样冷静的嗓音也从电话那头徐徐传来,“我不缺那一个亿。”
傅凛鹤自然知道,薄宴识不缺那一个亿。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把时觅藏了那么久。
但也因为他们救了时觅,他们给了时觅第三次活着的机会,他不愿也不会去追究他们藏匿时觅的责任。
他也很清楚,薄宴识的目的从来都是码头。
“傅凛鹤。”薄宴识并没有和他谈码头的事,“其实你看,我妈是真心把把时觅当女儿看的,她的身边可没有这样把她当女儿的人。”
“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计血缘地疼她爱她的人,你就忍心这么剥夺掉吗?”薄宴识问。
傅凛鹤薄唇抿了抿,侧转过身,看向包厢里的许秋蓝。
许秋蓝已经是忍不住,再次拿起了手机打电话。
“她真的是疼她爱她吗?”傅凛鹤看着包厢里许秋蓝脸上的烦躁不悦,徐声问道。
薄宴识似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反问这一句,有片刻静默。
傅凛鹤已收回视线,对电话那头的薄宴识缓缓道:“薄宴识,你妈到底是真心疼她爱她,还是只是想掌控她,你应该比我清楚。”
薄宴识沉默了会儿,还是开了口:“她是真的把时觅当女儿般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