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伤害。
她对瞳瞳的了解还在初级阶段,不敢下这样的决定,她在这样的无措下下意识求助看向傅凛鹤,却发现傅凛鹤也在盯着她失神。
他的眼睛在看她,又不像是完全在看她,像在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那一下她更觉不知所措,好在路灯已经转绿,后面的车久等不到他们的车启动,不耐按响了喇叭。
傅凛鹤回神,淡淡朝车后窗方向看了眼,视线再收回时落在了时觅脸上。
他安抚地冲她笑笑,突然伸手安抚地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哑声对她说:“你以前就是这样教瞳瞳的,一点没变。”
时觅勉强牵了牵唇:“哦……”
也有些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个话题。
“先去公司吧。”
傅凛鹤已收回手,看向瞳瞳轻声说:“妈妈一直记得瞳瞳的。”
他的答案马上安抚了不安的小朋友,哪怕只是个善意的谎言。
傅凛鹤知道时觅不会骗孩子,这会让她心理负担很大。
他没有在马路上多做耽搁,重新启动了车子。
辉辰集团就在前面,过了这个红绿灯就到了。
傅凛鹤直接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
瞳瞳早已忘记刚才短暂的小插曲,她是认得这里的,一看傅凛鹤把车子停稳,就兴奋拉着时觅的手说:“妈妈,走,我带你参观爸爸的公司。”
傅凛鹤也已推开车门下车,替时觅和瞳瞳拉开了车门,一声“走吧”后便弯身抱起了瞳瞳。
时觅也跟着推门下车,看向偌大的车库,感觉上有些亲切,但大脑还是空的。
傅凛鹤从她脸色上约莫能推断出来她在想什么,他没有让她太去陷进这种想找回过去的执念中,温和冲她笑笑:“先上楼吧。”
说话间,一只手已经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