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紧补充道:“薄宴识一直想要我们的中仑码头,一直不得其门,结果在觅傅觅傅出事几个月后他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和觅傅觅傅长得差不多的干妹妹,这不是太巧合了吗?”
一旁的方万晴也跟着连连点头:“对啊,这太巧了。”
傅凛鹤看向傅武均:“哪来的?”
“我让小徐通过侦探社调查的。”傅武均说。
傅凛鹤接过了他手中的调查报告,打开了档案袋上缠绕着的线。
方万晴也忍不住看向他的手,迟疑了下,问了他一声:“凛鹤,里面的人真是时觅吗?”
傅凛鹤拆线的动作一顿,看向方万晴。
方万晴那一瞬神色有些尴尬,但眼神深处又藏着极深的想要探究真相的渴望。
“你问这个做什么?”
傅凛鹤问,解开了一半的线重新缠了回去,并没有正面回复她。
也不打算正面答复她。
方万晴对时觅真实与否的探究远比傅武均要来得急切和热烈。
以前时觅在的时候她连眼神都懒得给,相比之下,这股急切显得有点异于寻常。
针对他的直接,方万晴只是尴尬笑笑:“我这不是怕你被骗吗?”
“这似乎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傅凛鹤说,收下了那份档案,“你们回去吧。以后别再让我发现你们来找她,否则,怕不是要把你们送牢里才会安分了。”
说完,傅凛鹤不等两人回应,“碰”一声合上了大门。
声音没压得太重,没惊动屋里的时觅和瞳瞳。
他人也没离开,而是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后的猫眼监视器,点了回放。
刚才方万晴面对时觅时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画面被真实呈现在了显示器上。
“听说你失忆了?”
“你真是时觅?”
方万晴话虽不多,但那副傲慢审视的样子被表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