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不由循声抬头,看向学校大门口,远远就看到站在车前被张校长等众人围拢在中间的高大男人,脚步不由一顿。
男人背对着她站在人群中,身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高大,背影冷峻,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周身有种冷淡疏离的冷漠气场,与其他人的热情形成强烈的反差,却又有种鹤立鸡群的高不可攀感。
时觅有些怔,看着男人挺拔冷淡的背影,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淡淡心酸感和满足感在胸口交织。
时觅怔得更厉害,她甚至忘了自己就站在路中央,只是隔着那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怔然地看着被围拢在人群中的高大男人。
正与张校长等人伸手交握的傅凛鹤似有所感,与张校长交握到一半的手微微停住,眉心微微拧起。
“怎么了?”
张校长不解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微微摇头:“没事。”
伸出的手和张校长象征性地交握了下,但动作已不似刚才利落,反而有种困惘的疑惑感,眉心也是微微拧着的。
“凛鹤?”张校长直接以他名字困惑叫他。
傅凛鹤并未在意,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后缓缓回头。
路过的摩托车尖锐的鸣笛声惊醒了失神的时觅。
她本能扭头,疾驰而来的几辆摩托车让她本能后退回刚转弯出来的小路,人也因为连连后退的动作而摔倒在地。
几个摩托车少年似乎犹不解气,车子呼啸而过时还狠狠朝时觅方向看了眼。
傅凛鹤一回头便看到摩托车男人一啸而过,不由皱了皱眉。
张校长也看到了,也不由跟着皱眉道:“学校附近严格禁止飙车,这几个人太不像话了,三天两头在这里飙车。”
傅凛鹤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神慢慢从已经飙车远去的摩托车少年身上收回,黑眸里还隐隐搀着些许困惑不解。
当年带过傅凛鹤的年级主任这会儿已笑着开口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