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请假,也只是再也不回的长假而已。
时觅垂眸看了眼手中紧握着的手机,迟疑了一次又一次后,她终于把手机拿了起来,拨了傅凛鹤电话,而后把手机缓缓贴到耳边。
电话那头是漫长而缓慢的“嘟……嘟”的响铃声。
在等待电话被接通的时间里,时觅握着手机的手一直在打颤,好几次想直接掐断电话,又逼着自己等待下去。
终于,在略显漫长的等待后,电话被接了起来。
“喂。”
平静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隐约夹着马路的汽笛鸣声。
时觅定了定心神,轻声对他说:“你现在公司吗?我想见见你。”
傅凛鹤:“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说个事。”时觅声音很轻,“你现在方便吗?”
电话那头有片刻沉默。
“你不方便就算了吧。”时觅依然是轻软而平静的嗓音,“我先挂了。”
“你在哪儿?”
傅凛鹤终于出声。
“我在公司。”时觅说,“你在哪儿?”
“你在楼下大厅等我。”傅凛鹤说,调转了车头,“我去找你,大概几分钟到。”
“好。”
时觅轻声说完,挂了电话,但并没有动,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有些疼。
一中午的事过于跌宕起伏,她的心脏有点承受不住。
时觅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不适,艰涩拉开防火门,拖着虚软的双腿刷开闸门,走向前台。
“你好,请问能给我几张纸巾吗?”
她轻声问。
“好的。”
前台说着把桌上的抽纸盒递给了时觅。
“谢谢。”
时觅抽了几张抽纸,而后转身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洗手间没什么人。
时觅随便进了一个厕间。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有些飘。
镜子里的她状态也不太好,神色有些苍白。
时觅掬水洗了把脸,又拍了拍脸,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