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就为了隐藏瞳瞳的存在?”
时觅轻轻点头:“是。”
“那天在公司,你撞见了我和瞳瞳在一起,所以你不敢现身。”傅凛鹤看向她,“你也看到了我取瞳瞳头发,你知道瞳瞳是我女儿的事实瞒不住了,那个时候你就萌生了带瞳瞳离开的想法。”
时觅喉咙哽了哽,但还是我点点头:“是。”
“你故意约我吃饭,故意找机会调换样本。”傅凛鹤黑眸死死盯着她,“就是为了给你们离开争取时间。你心里很清楚,哪怕我心里认定瞳瞳是我女儿,哪怕我明知道亲子鉴定结果没有参考意义,只要一时半会没证据,我就拿你没办法。而那个时候你已经带瞳瞳离开了西城,我也不可能再有证据去证实。是吗?”
时觅下唇已经几乎比咬出血来,但还是轻点了个头:“是。”
傅凛鹤:“你为了让我放松警惕,这两天一直在假意顺从,假意愿意和我重新开始。”
时觅抿着唇没有说话,但她的神色已经说明了答案。
“你怎么能……”傅凛鹤手指失控掐住了时觅的下巴,眼睛已经发红,“怎么敢?一次又一次,时觅,你怎么敢?”
时觅被迫仰头看向他,眼眶也有些发红,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承受他的怒气。
“你说话!”傅凛鹤掐着她下巴的长指加了些许力道,双目赤红,“自始至终,你就没想过让我知道女儿的存在。也从没打算让我参与你们的生活。”
时觅喉咙哽得更厉害,但还是点点头:“是。”
她的点头换来下巴的微痛,但又很快松开。
傅凛鹤发红的黑眸死死盯着她,黑眸深处是滔天的怒意,一种恨不得掐死她又死死忍着的滔天怒意。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愧意?”他赤红着眼看着她,漫天的怒意下,嗓音却出奇的冷静,一字一句像冰渣子般,“自始至终,就没有一点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