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扫了眼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客厅,看向傅武均和方万晴:“这套房子是爷爷留在我名下的房产,明天开始,我收回,你们另找住处吧。”
“你……”傅武均被气着。
傅凛鹤看向傅武均:“你们两个人在公司的股权还剩15%左右,以后你们找时觅一次,我会回收5个点,直至回收完成。你们名下的银行卡,涉及经济纠纷的情况下,公司有权利申请冻结。我们之间经济纠纷可不少。”
“你疯了吧你。”傅武均没控制住脾气,冲着傅凛鹤咆哮。
“对,我疯了。”相较于他的暴怒,傅凛鹤很冷静,“所以下次说话做事前,先自己掂量清楚,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别把自己给坑了。”
“那个女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你为了她要这么对待自己的父母?”傅武均怒吼,“早知道我说什么都要拦着你,不给她进门。”
方万晴赶紧扶住他,温声对傅凛鹤道:
“凛鹤,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有话好好说,又不是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你这样处理,这不是激化我们和时觅的矛盾吗?”
傅凛鹤轻勾了下唇:“我给你们好好谈的机会还少吗?我们谈得还少吗?结果呢?你们仗着我工作忙,对她肆意欺辱。那个时候你们怎么没想这是在激化你们和她的矛盾?”
方万晴被噎住。
“以前是我太纵容你们,讲道理只适合有正常思考能力的人。”傅凛鹤看向她,“当你们执意戴上有色眼镜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没必要浪费时间。”
“另外,你们不用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傅凛鹤说,“你们的认可对她、对我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以后想要过舒心日子,就把嘴闭上,什么事该掺和,什么不该掺和,我相信不用我提醒。”
“你真是反了你。”傅武均被压着的脾气又窜了起来,“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