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傅凛鹤回头看了她一眼。
时觅更觉得臊得慌,眼睛甚至不敢看向沙发,更不敢看傅凛鹤。
傅凛鹤把沙发最后一道褶皱抚平,看时觅还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喝点水吧。”
时觅轻点着头接过。
刚才的过度运动让她有点缺水,一杯水很快就喝空。
傅凛鹤接过了她的空杯。
“还要吗?”他问。
时觅摇摇头:“不用了。”
傅凛鹤点点头,把空杯放好,看向她:“时觅,我们谈谈。”
他周身气场已经平和了下来,全无稍早前餐厅里的戾气。
时觅迟疑点头,往沙发看了眼,想着刚才的失控和凌乱,到底没有勇气坐过去。
她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你选择这个地方,不觉得我们现在像在谈判吗?”他说。
“那……也比沙发好。”
嘀咕的话几乎是从唇齿挤出来的,并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傅凛鹤黑眸隐隐带了丝笑意。
时觅抬头看到,又有点被揶揄到的小别扭。
“你想说什么,你直接说吧。”
连声音都不自觉地低软了下去。
她人也没怎么敢看他。
前一刻还在火热纠缠,下一刻却坐到了谈判桌上,这种感觉很复杂。
发生关系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虽喜欢傅凛鹤的肉体,但没想过要再和傅凛鹤发生关系。
但当时傅凛鹤吻下来的时候,也确实是她没抵挡住诱惑。
只要傅凛鹤对她稍微用点美色,或是稍微温柔一点,她就毫无招架之力。
虽是明知的事实,但当它真的再次证实时,时觅还是觉得心情复杂,有些沮丧,甚至有点淡淡的自弃。
傅凛鹤看到了她神色里的自弃。
“你后悔了?”他问,嗓音很平静。
时觅微微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