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以什么身份阻止我?”
严曜被问住,眼眸下意识看向时觅。
时觅微微抿起嘴唇,歉然看向严曜:
“师兄,谢谢你。”
她轻声道谢,被他握着的手臂微微一转,让他松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严曜眼神复杂地看向她,但还是慢慢松开了手。
“对不起。”
时觅低声和严曜道歉,而后也轻轻转了转被傅凛鹤握着的手臂,她没有看向傅凛鹤,只是轻声开口:“傅总,请您放手。”
傅凛鹤嘴唇倏然抿紧,黑眸紧紧看着她,喉结上下剧烈滚动着,并没有依言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我们谈谈。”
他说,嗓音很冷静。
时觅轻轻摇头:“我们该谈的已经都谈过了,你不要老是反反复复。”
她声音很轻,并没有看傅凛鹤,被握着的手腕也微微用力,想把手抽出来。
但抽不动。
今天的傅凛鹤异常强硬,黑眸死死盯着她,手掌也握得死紧。
时觅甚至感受到了一丝疼。
凌振东再迟钝也看出两人有点什么了。
他担心看了眼时觅,又看向傅凛鹤被玻璃割伤的手掌。
血还在一滴一滴地汇流成线,从手掌心凌乱滴落,看着有些怵目。
傅凛鹤却像似没察觉,凌厉的黑眸依然动也不动的看着时觅,和时觅僵持着。
凌振东怕出事,赶紧上前劝到:“处理伤口要紧,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边说着边转向凌一谷:“一谷,你快陪傅总去外面诊所包扎一下。”
“好的。”
凌一谷应了声,上前想劝傅凛鹤陪他一块去外面处理伤口。
“谢谢,我会处理。”
他客气道了声谢,并没有看向凌一谷,黑眸依然动也不动的盯着时觅,并没有退让的意思。
凌振东不由看向时觅,劝道:“觅傅觅傅,要不你们还是去谈谈吧。小傅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