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也不催,就这么冷静而势在必得地看着她。
时觅不得不开口:“我不想上去。”
她声音很轻,头也是低垂着的,没有看他。
她不知道好好相着亲的傅凛鹤为什么又突然发疯,她有点害怕面对这样阴晴不定的傅凛鹤,尤其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傅凛鹤看着她:“是不想,还是不敢?”
嗓音沉淡而冷静。
时觅抿唇:“不敢。”
傅凛鹤:“你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还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敢面对?”
时觅抬头看了他一眼,今晚的傅凛鹤每一句话都话里有话。
“傅凛鹤,你别偷换概念。”她把他刚才的话送还给他,“我不是第一天开始怕你,也不是第一个怕你的,你不该从你身上找原因吗?”
傅凛鹤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到,依然是极其冷静地看着她:“时觅,你没发现吗?自从离婚后,你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我任何一个问题。”
时觅:“……”
“时觅,不是只有你了解我。”傅凛鹤看着她一字一句,“我同样了解你。”
时觅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的话让她心惊,心头剧跳。
一直被按着的电梯开始“滴滴”地发出警报声。
傅凛鹤看向她,下巴朝电梯间微微一点,让她进去的意思很明显。
他眼神带来的压迫让她不得不顺从。
傅凛鹤一直等她进了电梯才跟着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的过程,密闭的空间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时觅两只手无意识缠绞在一起,心里惶然又忐忑,还掺杂着些许跳脱不开命运掌控的悲怆。
种种复杂情绪汇聚出些许莫名的委屈情绪来,鼻子和眼睛突然就发酸起来。
电梯很快在傅凛鹤居住的楼层停了下来。
傅凛鹤转头看时觅,一眼看到她眼眶的微湿,目光微顿。
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