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直住在一起,她一直是以我母亲的角色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但我和家人关系一直比较淡,亲爹也好,后妈也罢,平时联系不多,也没有住一起,往来不深,所以也就没刻意和你提起,是我的问题。”
“没事啦。”时觅笑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傅凛鹤没有说话。
时觅下意识握紧了手机:“那个……要是没什么事,我就……”
“我没有故意不带你去看我妈,我……”
傅凛鹤声音再次响起,很平缓,伴着脚步声,似乎在走路,隐约还能听到施工声。
时觅摸索手机的动作也不由停下,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等他开口。
但电话那头的傅凛鹤却许久没继续,似乎在犹豫。
时觅笑笑打破沉默:“没事的,不管什么原因我都理解的,都过去了。”
“过去不了。”傅凛鹤终于开口,很冷静,“时觅,我和你过去不了。”
时觅沉默了下来。
“时觅。”
傅凛鹤又叫了她一声,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未及开口,电话那头徐缓的沉嗓变成了急厉的“小心”,随之而来的是重物砸地的沉闷重响,伴着手机落地砸出的“哗啦”声,以及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唤声。
时觅面色一紧,急急叫了他声:“傅凛鹤?”
但没有人回答她。
电话那头只有杂乱的脚步声和“快救人”的急吼声。
时觅一下慌了神,对着手机那头连连叫了几次傅凛鹤名字,依然没人应。
“傅凛鹤,你那边到底怎么了?”
时觅不由加大了音量,但没听到回音,取而代之的是突然断了的信号,手机在“嘟嘟”几声忙音后切回了屏幕。
时觅转身拉开房门,边对客厅的高姐叮嘱:“高姐,你照顾好瞳瞳,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边快步往玄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