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的话语,干脆直接来硬的,用力推开了他,转身就想走。
傅凛鹤动也不动地任由她推开,黑眸也动也不动地看着她,任由她从身侧走过。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手掌再次拉住她手臂,但已不像刚才温柔,在时觅困惑扭头看他的那一瞬,他已拽着她手臂将她拉了回来。
时觅后背再次贴上坚硬的墙壁时,傅凛鹤手掌也撑在了她耳后的墙壁上。
时觅惊惶抬头,阴影压下,一只宽大的手掌从她脸颊一侧没入后颈,托着她后脑勺迫使她仰起头时,傅凛鹤的唇也跟着压了下来。
精准且干净利落。
时觅下意识想挣扎,傅凛鹤的手掌收得更紧,但唇上的吮吻停了下来,黑沉的黑眸看向她。
“既然是始于欲望,终于欲望,你怕什么?”他嗓音低哑徐缓,“明天天一放晴,穿上衣服,谁还能纠缠谁?”
“……”时觅大睁着的眼眸掠过一丝挣扎。
“既然你也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吗?”
他的嗓音低软了下来,隐隐带了丝诱哄。
时觅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动。
她从来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所有的选择都是遵从的内心选择。
第一次和傅凛鹤发生关系也好,决定嫁给他也好,决定离婚也好,哪怕是昨晚的沉沦,每一次,她都是遵从了自己最真切的想法。
她在这样的自我催眠下突然萌生出一股不管不顾的勇气。
反正就像傅凛鹤说的,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同为单身的两个人也不存在对不起任何人的道德枷锁。
这股恶向胆边生的勇气让她一下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和尴尬,直接拉下傅凛鹤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贴上的唇瓣一下引燃了所有潜藏的欲望。
傅凛鹤捧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直接将她压靠在了墙上,动作发狠而强硬,甚至带了丝不管不顾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