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嘴角微微抿起,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傅凛鹤笑了笑,这次没有收起。
但看着他的笑容,时觅心里莫名有些难过。
“你现在……”她迟疑了一下,看向他,“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傅凛鹤说。
时觅也笑笑,没有接话。
“你后悔过结婚吗?”傅凛鹤看着她,问。
时觅迟疑了下,看向他时,还是诚实点了点头:“后悔过。”
那天在凌振东儿子公司的剪彩仪式上,当她听到唐少宇说方万晴不是傅凛鹤亲妈,那一瞬,她很难过,随之而来的是后悔。
这个事对她来说很重要,这意味着傅凛鹤从来没有把她当过自己人,也没有和她长久走下去的念头。
尽管他后来解释了原因,她有些释怀,又没完全释怀。
傅凛鹤嘴角的笑容因为她的点头变得有些苦涩,但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这样的傅凛鹤让时觅心里有些难过。
“但是哪怕再重来一次,我肯定还是会选择答应你结婚。”时觅抿唇看着他,轻声说道。
傅凛鹤看向她:“时觅,谢谢你。”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郑重而认真地和她道谢。
时觅不知道傅凛鹤为什么要和她道谢,但还是微笑回了他一句:“不客气。”
傅凛鹤笑笑,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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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傅凛鹤去洗漱,时觅收拾餐桌。
回头时,她才发现浴室是磨砂玻璃的,虽不至于能看到里面的人的全部,但剪影全被投在了玻璃上,在里面做什么全被看了个一清二楚。
时觅觉得万分尴尬,也不敢再看向浴室玻璃。
傅凛鹤洗澡出来时时觅克制着没看他,只是弯身整理了下床铺,低声和他商量:
“我让客服再送两床被子过来吧,你长得比较高,你睡床吧。”
傅凛鹤看了眼空旷的大床:“你睡床吧。”
而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