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崩溃。
时觅用力推打他,发泄般。
傅凛鹤任由她捶打,手掌牢牢扣住她后脑勺,将她牢牢固定在车座椅上,越发深重地吻她。
时觅剧烈的反抗在他渐渐加深的热吻下慢慢虚软了下来。
她终于不再推拒,但也没回吻,只是任由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傅凛鹤吻她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他没有放开她,依然紧紧抱着她,额头轻贴着她的额头,任由气息和她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嗓音低沉沙哑。
“我不要你的道歉。”时觅轻轻推他,“傅凛鹤,你不要老是这样出尔反尔。”
“你就当我是小人吧。”
傅凛鹤哑声说,看着她眼角的湿润,抬起手,以着指腹一点一点地替她擦拭干净。
时觅抬眸看他。
他神色认真且专注,眉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以及淡淡的歉意。
时觅并不想要傅凛鹤的歉意。
她也不是为了让他觉得对她抱歉。
这场婚姻不是傅凛鹤一个人的错,她同样负有责任。
她只是单纯想往前走而已。
她头微微一动,避开了傅凛鹤的手。
傅凛鹤看向她。
“我先走了。”她低声说。
傅凛鹤没有说话,被她推开的手僵在空气中,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时觅低垂着眉眼,没有看他。
她不敢看,这样的傅凛鹤会让她难受和心软。
她转身推开了车门。
傅凛鹤看着她,手掌动了动,终是没有伸出去,沉默看着她下了车。
他没有拦,也不敢拦。
时觅和他说过很多次放过她,但从没像这次这样剖白得这么彻底。
彻底到让他觉得他就是个混蛋,没有资格去打扰她。
时觅或许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