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监有什么问题吗?”她不敢冒然出卖时觅,忐忑问傅凛鹤。
“不是。”傅凛鹤说。
“那……”曹美惠不解,难道是要进一步做背调?
“你实话实说就好,不用管其他。”傅凛鹤打断了她。
曹美惠不敢实话实说,她实在摸不准傅凛鹤的意图,不懂他是和时觅在联合试她还是傅凛鹤在找时觅的小辫子,毕竟她前脚刚答应了时觅不告诉任何人,后脚又和傅凛鹤透了时觅的底的话,怎么看都不靠谱。
是后者的话,如果时觅没问题,傅凛鹤故意找茬开掉时觅,那她更担不起害时觅丢了饭碗的责任和负疚心理。
因而顺着时觅的话说:“就吃饭的时候认识的,总监手机没电了,付不了款,我就顺便帮她付了钱。”
说完便见傅凛鹤皱了皱眉。
她同样看不懂傅凛鹤皱眉代表着什么,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吊着,没想到就随口打个招呼还能惹出这么多事来。
就在她以为傅凛鹤会就此打住时,傅凛鹤开了口:“在哪吃的饭?”
“……”曹美惠想哭。
没想到撒了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谎来圆的事让她赶上了。
“我不记得了。”她只能用万能句式,后背已是冷汗涔涔。
傅凛鹤:“哪天?”
“我真的不记得了。”曹美惠快哭了,“这真的很小一件事,我没有特意去记,只是今天突然看到总监才想起来的。”
傅凛鹤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机没有支付记录吗?”
曹美惠:“……”
傅凛鹤:“你们总监回西城的时间是上个月的28号到这个月的10号,你可以查这几天的记录。”
曹美惠:“我……我现金支付的。”
傅凛鹤黑眸却动也不动地盯着她:“这么巧”
“……”曹美惠实在扛不住这审讯式的压力,眼眶一红,眼泪“哗啦”一下就掉了下来,人也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