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用红绳穿的,小沈妤心疼得红了眼,然后唐少宇挨了傅凛鹤给他的第二顿揍。
那个时候他被揍的时候,是下意识和小沈妤眼神求助的,后来也是小沈妤劝下的傅凛鹤。
唐少宇也不知道是这时的傅凛鹤眼神太悚人,还是幼年的那两顿揍记忆太深刻,被傅凛鹤这么静静冷冷地一眼扫过,他下意识就看向了时觅,完全求助的眼神。
时觅就他的求助看得一脸莫名。
唐少宇反应过来也一时有些怔,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本能求助时觅,明明正主沈妤就在一边。
傅凛鹤也留意到了他的视线落点,眼睑低敛了下来,没说话。
全程没看懂的上官临临忍不住笑了笑:“什么情况啊?你们两个怎么感觉像在打哑谜啊?”
又忍不住好奇用手肘碰了碰时觅:“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
时觅摇摇头,并不想多了解。
她和傅凛鹤划清界限的态度让傅凛鹤面容又淡了下去。
这确实很时觅。
他说只能做陌生人,她就把陌生人的态度诠释得很明白。
时觅的洒脱衬得他像个笑话。
傅凛鹤只觉得心里像有什么在挠着,想放手放不开,想发泄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在叫嚣着想冲破桎梏,又被理智紧紧锁着。
这种感觉从两年前时觅提离婚就一直在。
他像被时觅把线牵在手里的风筝,线松一点,这种挠心无处发泄感就跟着淡一些,他的注意力也回到工作上。
线头稍微一收紧,这种挠心的感觉也跟着强烈了起来。
傅凛鹤是厌恶这种不受控的感觉的,但过分强大的理智又总在快失控时把他拉了回来。
现在也一样。
他在一个长长的深呼吸之后,人已经能平静看向时觅。
“恭喜。”他对她开口说了他今晚以来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