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肆意欺凌甩锅。
她甚至连怀璧其罪都算不上,所有的指控和欺凌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思想里根深蒂固的偏见而已。
时觅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看她,下意识回头,看到倚着门框静静看她的傅凛鹤,不由冲他露出一个笑:“洗好了?”
“嗯。”傅凛鹤轻轻点头,举步走向她。
“面快好了。”时觅说。
“嗯。”
依然是轻软而缓慢的应声,傅凛鹤走到她身后,突然张开双臂,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
时觅身子微微一僵,但并没有挣开。
她能感觉得到今晚的傅凛鹤不太对劲。
他的身上是有种一种浓浓的、由内而外的疲惫感。
尽管他已经努力压制着不让这份疲惫感流露出来。
傅凛鹤也感觉到了她的僵硬,但他并没有放开她,只是抱紧了她,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他的臂弯下。
动作里的温柔隐隐带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味道。
时觅不由微微偏头,看向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傅凛鹤看向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朝她低下头头,薄唇循着她的气息,吻上了她的唇。
时觅想推开他,又被他唇舌里的混杂着压抑和释放的矛盾给制止住,原是要推他胸膛的动作改抱住了他的肩,无声地安慰。
这一细小的动作瞬间引爆了傅凛鹤体内压抑着的情绪。
他的吻突然变得激狂而浓烈。
环在她小腹的手改勾住了她的腰,搂着她半转了个身,将她推抵在了旁边的流理台上,另一只手已摘下她头上的鲨鱼夹,浓密的长发跟着倾泻而下,随着她被迫仰起的脸慵懒披散在身后。
傅凛鹤手掌直接压住头发托在了时觅后脖上,嘴上的肆虐狂猛炙热又温柔。
一旁煮着的海鲜汤开始冒泡,煮沸的水汽随着厨房渐渐攀升的温度“噗呲噗呲”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