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活,自然也不敢为了争一口气和傅武均对着来。
她人也在讨好傅凛鹤的路上形成了习惯,尤其长大后的傅凛鹤越来越优秀,方万晴也生出些许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总觉得傅凛鹤的优秀和自己的付出脱不了干系,不自觉想从傅凛鹤那儿获得认同感,因而对傅凛鹤的生活越发关注起来。
这样的关注就免不了会留意到时觅。
方万晴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变优秀来实现阶层跨越的。
在她看来,同样出身不好但又同样名校毕业且同样看着乖巧懂事的时觅是在摸着她走过的路在傅凛鹤那寻求上位。
她自己就是这类人,太清楚这类人的心思和目的,所以她一直是瞧不上时觅的,时觅的存在就像一面镜子,提醒着她曾经的龌龊以及这二十多年来的委曲求全。
她现在已经过得很好,家庭地位稳定,生活富庶舒心,人人羡慕,和自己原生家庭也早已断绝关系,她不需要另一个人的存在来提醒她曾经的卑微。
傅武均也早已习惯方万晴贴心的陪伴,甚至是依赖于她,对她早已不知不觉从当年的各取所需变成了维护,因而看到傅凛鹤不理方万晴,当下黑了脸:“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对你妈的吗?”
傅凛鹤转身,看向他:“我妈早死了。”
方万晴面色一僵。
傅凛鹤看向方万晴和傅武均:“你们那天是不是找时觅了?”
方万晴当下气弱,她是被傅凛鹤警告过不能找时觅的。
“就在学校碰到了,随便聊了下。”方万晴连声音都不自觉虚了下来。
“聊一下?”傅凛鹤浅勾了下唇,但很快收起,看向她,很冷静,“方姨,以前我叫您一声妈,是想着您也不容易,叫了也就叫了,但请您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是担着我'妈'这个名号就可以对我的人横加指责和干涉,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