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她微微转开了眼眸,声音也不自觉弱了下去,“我有给你留信了。”
傅凛鹤:“我看不到人不见了吗?还需要你留信?”
“还是说,我该感谢你替我省去报警时间?”他依然动也不动地看她,“不用着急忙慌地去报案找失踪人口?”
时觅:“……”
时觅被堵得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整个人被他把节奏带得有点找不着重点,连气势都不自觉下去了。
傅凛鹤却犹在咄咄逼人:“时觅,你跑了五次都还栽在我手上,你还打算拿前程去赌第六次?”
时觅勉强挤出了个笑:“这句话听着真让人绝望。”
傅凛鹤:“有什么好绝望的。反正你也不喜欢了,对你来说,我和路边的阿猫阿狗也没区别,不正方便你专心搞事业吗?”
时觅假装没听到他话里的阴阳怪气,紧抿着唇没说话。
傅凛鹤坐正了回去,长手往座位后的文件袋一伸,抽出了一份合同和一支笔,递给她:“把它签了。”
时觅看了眼,还是刚才在餐厅他塞她手里那份合同,只是是全新的,估计一起打印了几份。
时觅没有伸手去接。
“我想再考虑一下。”
傅凛鹤转头看她:“考虑多久?”
时觅不知道,她今天的情绪起伏剧烈,还没时间停下来好好思考。
傅凛鹤:“我只能给你一周半时间。”
“下周五新公司开业,你要是不来,就视为自动放弃。”傅凛鹤说,把合同塞入她手中,“到时国风度假村项目我会换人,我宁愿不要这个方案,也不要中途另外换人跟进。”
说完也不等她搭话,重新启动了车子:“我先送你回酒店。”
傅凛鹤把时觅送回了酒店,人刚回到车上,唐少宇电话就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