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去滑了下照片,照片被切到下一张。
是抓拍的现场照。
大家或仰头或扭头看建筑物,也有扎堆讨论的。
时觅背影也被抓拍进了镜头里,一个人站在高楼建筑下,正仰头看着建筑物顶部,右手举着笔在点着什么。
她身前身后没什么遮挡,虽然穿着宽松的茧型羊绒大衣,但从大衣腰线勾勒的线条里,能看得出来腰肢纤细。
没被大衣遮挡的手腕和脚踝也纤细如少女。
虽然是预料中的结果,时觅根本没可能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但看到照片的那一瞬,傅凛鹤心里还是涌起了淡淡的失落。
上官临临没忽略他脸上的失落,好奇问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傅凛鹤摇头,看向她,“那时候的时觅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啊。”上官临临纳闷看傅凛鹤,“和平时一样,该上课上课,该放学放学,该去实践课就去实践课,学习可认真了,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啊。”
又纳闷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傅凛鹤说,把手机递还她,“谢了。”
“客气啥。”上官临临笑接过手机。
傅凛鹤看了眼表,回头看向屋里不时探头往外看的沈林海:“沈爷爷,我先回去了。”
“这不才刚来吗,怎么这么着急回去了?”沈林海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小妤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不多坐会儿,一起聊聊?”
“不了。”傅凛鹤拒绝了沈林海,“我只是有点公事找上官小姐。”
他没再多聊,和沈林海道过别,便开车先走了。
回到家时遇到正拎着几瓶酒在他家蹲门口的唐少宇。
傅凛鹤看向他:“怎么在这儿?”
“我估计有人今晚要孤枕难眠,刚好我也心塞得睡不着。”看他从电梯出来,唐少宇冲傅凛鹤晃了晃手中的好酒,“反正是难兄难弟,一起喝一杯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