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如果我偏偏就非你不可了呢?”
时觅:“……”
她迟疑看了傅凛鹤一眼。
傅凛鹤还在看她,黑眸深幽,很静。
时觅勉强扯了扯唇角:“也是因为习惯吗?因为我让你很省心,所以你懒得再花心思去适应别的女人?”
傅凛鹤:“我不否认有这方面的因素在。”
时觅笑了笑:“短期内不适应很正常的。就像换手机,一开始新手机用着也不趁手,但适应两天之后,新手机不仅趁手,还好用,那个时候说不定还会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换手机。”
傅凛鹤:“所以你现在是后悔没早点换手机吗?”
时觅摇摇头:“不是,但我发现不用手机更快乐。”
“当然,我也不否认有遇到适合的新手机的时候。”时觅说着看向他,“傅凛鹤,我们回不去的。”
“我们两个太像了,又闷又无趣,不适合搭伙过日子。”时觅看着他,声音很轻,“可能性格互补的会更适合我们一些。”
傅凛鹤看着她没说话。
时觅看到他喉结的上下起伏。
许久,她看到他平静开口:“或许吧。”
嗓音很淡,傅凛鹤也没再多言。
时觅也没再说话。
下午,傅凛鹤替她办完出院手续,送她回酒店。
“晚上你有空吗?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临分别的时候,时觅迟疑叫住了他,“这几天一直麻烦你,我……”
“是我自愿的,你不用觉得内疚。”傅凛鹤打断了她,“就当是对你那两年的一点补偿吧。”
时觅点点头,没再说话。
“明天我过来接你。”
时觅:“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了,你不用特地过来。”
但傅凛鹤并没有理会她的拒绝:“明天到了我给你电话,你别又不告而别。”
叮嘱完道了声别便走了。
时觅是第二天下午五点的飞机。
傅凛鹤提前两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