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头发长又多,而且浓密,吹干都要吹半天,没办法等它自然晾干。
时觅犹豫了会儿,找了个薄外套穿上,系好,这才小心拉开房门,一眼看到亮着灯的客厅,以及正在饮水机旁打水的傅凛鹤。
傅凛鹤也正回头看她。
时觅不太好意思:“那个……你家有吹风机吗?”
傅凛鹤手往主卧洗手间指了指:“主卧洗手间有。”
时觅迟疑朝傅凛鹤房间看了眼,他的卧室有点过于私密,而且按照傅凛鹤的习惯,洗手间吹风机大概率是固定的。
夜深人静在傅凛鹤的浴室……
时觅觉得心理压力有点大。
傅凛鹤看到她脸上的迟疑,挑眉:“不敢进去?”
人已接完水,正单手端着水杯,在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袅袅升起的水汽将他整张脸氤氲在水雾下,神色看不太真切。
时觅微微摇头:“不是。我怕影响你休息,吹头发要挺久的。”
她抬起手捋了捋还湿着的头发:“没事,外面风也挺大的,开窗吹一下就干了,我先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着转身就要走,肩膀突然被扣住。
时觅困惑回头看傅凛鹤。
傅凛鹤已搁下了水杯,看向她:“大晚上的你打算吹到什么时候?”
说完压着她肩膀的手已微微使劲,时觅被推着往他卧室而去。
主卧洗手间就在主卧入门左手侧。
一进屋,傅凛鹤就把她推进了浴室,让她在化妆镜前站定,手掌还压在她肩上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已拿过吹风机,拇指指腹轻轻一顶,热气伴着吹风声从风口倾泻而出,落在时觅敏感的头皮上。
时觅本能瑟缩了一下。
傅凛鹤压在她肩上的手掌松开,改而落在她被热风吹到的头皮上,指腹轻摩着,肌肤和肌肤相触的温热触感让时觅身体不由微微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