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
傅凛鹤拒绝了她,人已拉过时觅,走了。
时觅隐约记起触犯了傅凛鹤的禁忌,那天她提到沈妤时傅凛鹤就不太开心的。
“对不起。”她轻声道歉,“刚才是我没考虑周到。”
傅凛鹤嘴唇微微抿起,回头看了她一眼:“时觅,你不用替我去确认什么,我有我自己的判断。”
时觅轻轻点了个头:“嗯。”
又抬眸看向他:“我很抱歉。”
她是真心实意在道歉,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想着傅凛鹤在找沈妤,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不应该错过而已。
她和傅凛鹤认识多年,多少是有些了解他的性子的,那些问题,那些答案,他不一定会当面去打听清楚,因此才想迂回帮他一把。
傅凛鹤神色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有任何缓解。
他只是平静看了她一眼:“你似乎很盼着我找到沈妤?”
“……”时觅不解,“这不是你一直在想也一直在做的事吗?”
傅凛鹤看她一眼,不想和她说话。
她眼神越是困惑真诚,他心里越是闷堵得慌。
得是多不在乎,才会这么积极地帮他找别的女人。
“我们不谈这个问题。”
最终,傅凛鹤以一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
时觅柔顺地点点头:“好。”
也没再提及任何与上官临临和沈妤有关的话题,回到酒店时就先回了卧室。
傅凛鹤看着房门合上,盯着合上的房门看了好一会儿,待心底积压着的情绪彻底下去之后,才转开了视线,回了自己房间。
傅凛鹤知道,有了沈妤消息他该高兴才是。
时觅刚才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在旁敲侧击帮他确认上官临临是否就是沈妤。
自小和家人走失,自小戴在身上的手串,相似的年纪,每一段经历和条件都与沈妤完美契合。
亏欠内疚了十多年的人就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