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她的意思开车离去,反而是跟着推门下了车,抬头看了眼公寓楼,看向她。
“你一个人住?”他问。
时觅点点头:“嗯,现在是一个人住。”
以后如果要留下孩子的话还是得再换个两居室或者三居室,得请个阿姨。
傅凛鹤眉心却拧了起来,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
时觅被看得有些莫名。
“怎么了吗?”时觅问。
“没事。”傅凛鹤说,看向她,“我能上去看看吗?”
时觅勉强牵了个唇:“不太方便吧。”
傅凛鹤:“为什么?”
时觅:“……”
她一下子答不上来,就是单纯觉得不想和他牵扯太深。
傅凛鹤还在看着她,似是在等她回答。
“孤男……寡女,不太适合吧。”时觅硬着头皮回,应完就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有点不太适合,两人毕竟做过两年的夫妻,彼此身体什么没看过。
傅凛鹤看她:“你结婚了?”
时觅困惑摇头:“没有啊。”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傅凛鹤:“有男朋友了?”
时觅依然只是茫然摇头:“没有。”
傅凛鹤:“那你介意什么?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时觅再次被堵了个彻底。
傅凛鹤已经把手伸向她:“钥匙给我。”
他的话像带着言灵,时觅反应过来时,手中钥匙已经乖乖交了出去。
“你怎么会在这儿?”跟着他进电梯时,为打破相对无言的尴尬,时觅随口找了个话题。
傅凛鹤也简单回了她两个字:“出差。”
时觅:“哦。”
之后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时觅已经习惯这种总是相对无言的沉默,两手随意插在大衣口袋里,人也直挺挺地站着,眼睛平静直视前方,已经能做到完全忽略傅凛鹤,没想到傅凛鹤突然看了她一眼:“在这边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