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微微摇了摇头,手中汤匙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汤,而后看向他:“是不是我提沈妤让你不高兴了?好像你所有的情绪转变都是从沈妤开始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提她就是了,但你别这样有话不说,你这样让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
傅凛鹤捏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顿,而后冷静抬头看她:“我确实不喜欢听你说沈妤,以后别提了。”
时觅轻轻点头:“好。”
但这样的乖顺并没有让傅凛鹤气顺,那种无形中散发的低气压还在。
时觅有点不理解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吗?”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就在她以为他又会习惯地回她“没事”两个字时,他突然徐声开口:“我们两个,是哪里不合适?”
时觅:“……”
傅凛鹤静静看着她,等她的答案。
“你……”时觅迟疑了下,看向他,“刚才听到我打电话了?”
傅凛鹤轻点了个头,很坦然:“我刚好到门口,不小心听到了。”
时觅尴尬地扯了扯唇:“真巧。”
傅凛鹤也牵了牵唇:“嗯,很巧。”
黑眸却依然静静看着她,重复刚才的问题:“我们两个,是哪里不合适?”
时觅喝汤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看向他:“你为什么会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好奇。”傅凛鹤说,冷静依旧。
意料之中的答案。
时觅轻搅着手中汤匙,沉默了会儿,而后看向他:“追求不一样吧。”
傅凛鹤:“比如?”
“你喜欢工作,我喜欢生活。”时觅看着他轻声开口,“你想要的只是婚姻,而我想要的是爱情。”
傅凛鹤眉心微微拧起,看着她不说话。
时觅笑笑:“婚姻对你来说可能只是责任,你无所谓和你结婚的人是谁,孩子母亲是谁,另一半之于你,可能只是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