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傅凛鹤。
“你怎么发现的?”时觅也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两天除了昨晚开会,她几乎都是和傅凛鹤在一起的,不明白傅凛鹤怎么察觉到了这个问题,还知道去查客人入住名单。
“上官思源的行踪一直在掌控中,除了昨晚潜进厨房一事,他并没有别的异样。厨房已经彻查和调换过,不可能再出现问题。而他刚才找过来时故意解释昨晚潜进厨房一事,显然是已经从联系不上陈雪丽这件事上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他肯定知道他在厨房的阴谋不可能继续才对,但他刚才依然明里暗里地挑衅要拭目以待,说明他肯定还有后招。”
傅凛鹤边走边低声解释道,“但他的行踪已经在监视中,不可能再亲自上阵,只可能是酒店内部员工或者他的同伙。但酒店昨晚就连夜进行了人员调换,也不太可能是内部人员,当然,这个也不能完全排除,只是他有同伙一起入住酒店这个可能性更大一些,所以才去查客人入住名册。”
“发现徐仁先算是意外吧。”傅凛鹤低声说,“当初你出事徐仁先的嫌疑就最大,但又处理得滴水不漏,和上官临临一样,虽然他们一直佯装不认识,但当时我故意设计两人意外在酒店撞上时,两人神色都明显有慌张和诧异,所以我有理由怀疑徐仁先是上官临临,或者说是上官思源的人,这次徐仁先又这么凑巧地和上官思源同出现在辉辰酒店,显然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巧合。最重要的是……”
傅凛鹤转头看向时觅:“徐仁先对外只是个普通的农民工,怎么会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