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伤而已,休息两天就好了的。”
傅凛鹤眉头依然紧拧着,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些舒展。
时觅知道他是担心她,抬起手腕冲他晃了晃:“真的没事,能动的。”
“而且我这两天只是脑子里先想想,等手稍微好点再动笔。”她补充道。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好一会儿才看着她徐徐道:
“时觅,我不反对你工作,但我希望你工作的前提是先照顾好自己。”
“嗯。”时觅重重点了个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这个项目我之所以想继续做,就是因为昨晚已经和甲方聊得很透了,脑子里也有了初步的想法和方案,还是让我比较兴奋和期待的,所以我才想着把它们呈现出来试试看。但不管怎么样,我肯定是身体优先,如果真的做不了,我也不会为难自己的。我才舍不得让你和瞳瞳为我担心呢。”
她说到最后一句时嗓音不由微微弱了下去,隐隐带了丝撒娇的尾音。
她人还不太习惯直接表达感情和撒娇,说完时耳朵都因为别扭和泛起了红云,但又努力让自己迎视傅凛鹤的黑眸,不让自己躲开。
傅凛鹤显然也被她这句略带撒娇的话给取悦到,紧拧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人也颇为无奈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话歹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不行啊。”
语气听着也颇为无奈。
时觅被他逗笑:“你有说不的权利啊,我们家很民主。”
傅凛鹤喜欢她用“我们家”这样的字眼,黑眸中已经染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