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有裂痕了,得立刻送去内务府修补。”
她这次并没有推开皇帝,声音颤抖异常,双手腾空不敢碰他。
“不急,先给你补补。”
古人信奉阴阳合壁一说,更有甚者把男女欢好之事说成是采阳补阴。
步霁真恨自己从前看多了野史,偏偏这种话钻进耳朵里就秒懂了。
“等等!”
她再次打断皇帝,趁他换了动作,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腰带。
与其说是抓,不如说是的。
她替他提着裤腰带,还能放心些。
“你的话太多了。”
李稷屡次忍耐,逼近极限,体内翻滚着一股怎么都压不下去的炽热。
凤眸一闭一眨,斥责的声调放软,语气像是深闺怨妇埋怨一般。
睨一眼腰间的小手,如雪般白,指尖微红又如一点梅,此等韵味竟比腰挂玉香囊强上百倍。
“这镯子是我进宫当日太后赏的,若是勾出了裂痕怕是对太后不敬。”
“勾的是朕的龙袍,谁敢多说一句。”
要不说他能当上皇帝呢,一开口确实够霸道够威慑。
步霁抓着他的腰带,五根手指勒得都红了也不肯撒手。
李稷忽而想起什么,竟低头笑了。
“朕当时忘了,步御史清贫,怕是给你请不起教习嬷嬷。”
在南越国,凡秀女入选,当即刻领旨回家,在入宫前由各家自行出钱请教习嬷嬷教好了再送进宫里,美其名曰是教导宫规,替官家省时省力,实则是教导闺房之乐,好一入宫就受宠庇佑前朝母家。
步御史连朝服都要打补丁,更不屑费心于这等不堪谈论之事,自然是没有为步霁请过教习嬷嬷。
李稷想到这个缘故,勉强生出耐心,大手覆上腰间的小手,轻轻握住。
“你若是一直抓着朕的黄带子,怕是不能尽兴了。”
步霁看着他双目含情,一双如画般的幽深凤眸,真是微微一眯就倾倒众生。
谁要跟他尽兴了,当皇帝果真让人自大。
她的力气哪儿能敌得过常年习武的李稷,手硬生被他掰开了。
“朕教给你。”
“你的手应该放在这里。”
她被拽着手,一路划到他的腹肌上,以为到这就停了,可偏偏男人又攥住她的手往下滑。
王槐突然进来了,侧着身子,隔着屏风喊道。
“皇上,礼部尚书携今科状元郎梁家大公子在殿外候着了,老奴先让宫人将霞影纱收起来吧。”
新皇登基不到三年,就在乾清宫白日宣淫了,这事传进百官耳朵里,只怕是到时候成堆上奏劝谏的折子要将新皇埋起来了。
何况御史台那些老臣,平日就爱抓皇帝的小辫子,无错还好,有错得絮叨半年之久,谁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