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先祖亲手杀死的,”段若棠决定信一次这个不靠谱的国师。
君不言挑眉,“他图什么?”
是啊,他图什么?
既没有利益又没有感情纠纷,图什么呢?
“我想我知道了。”
段若棠淡淡不语,不管事实如何,那终究是先祖时期的事情,段若棠总是去探究,又何苦呢。
那敌国国师明显是有所图才会说那么多的,但他的任何所图,终究是从段若棠身上得不到的。
他以为可以,但段若棠只要不去插手,那他就不能。
这一刻,段若棠似乎有些开始理解姜家之后的祖辈,为何归隐了,正是因为无法插手,索性离开。
起初的时候段若棠只是想求个真相,如今方知,很多所谓的真相,是不一定要清楚的。
“你知道什么?”
君不言奇怪的问。
“没什么。”
“喂,你们俩在这干嘛呢?”这时不远处跑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是燕子川,他是特意来寻他二人的。
“有事?”
君不言问。
燕子川下马道:“走啊,寻你们半天了,洛秋堂那厮说打完仗要走了,我说要给他办个辞别宴,他说不用了,还说他们这种人,寄情山水,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可我寻思他来都来了,别浪费了,既然是要走,就打算让他给我画一幅画,毕竟他除了是玄术师,还是天下一等一的名家画师,他的画,以后值老钱了,后来我又一想,此番一战,我又不是首功,画我也没意思,咱们四个也算并肩作战过了,不如,我们一起画。”
“这想法不错,人家给你累死累活的打完仗,还要白嫖人家一幅画,这一本万利的好买卖,本国师喜欢。”
于是几人一拍即合就过去了。
洛秋堂当真是苦逼啊,都要走了还要出来作画,不过想想虎亭一战,见识到国师与段若棠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