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笑了半天,怕我真跳脚,连忙搂住我的腰,“好了好了,不气了,他们迟早都要认识你。”
“这样,你以后进出周氏就畅通无阻了。”
闻声,我好似一只猫被人顺着毛撸,“那你不能换个方式吗?”
他理直气壮,“这样最高效。”
“……”
我无言以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他带沟里了,“不要脸,我们只是在谈恋爱好吗,谁是你夫人!”
“你不想嫁给我啊?”
周放唇角微勾,“那我娶别人了?”
“你敢!”
我一边说一边抬头,就撞进他那双晶亮的眸子,他眼皮下压,瞥见我一直藏在身后的右手,“藏的什么?”
“狗粮。”
“……”
他哼笑,突然趁我不备,长手一伸就抢走了保温食盒,打开来一看,有些不可思议,“许筱柠,你原来这么贴心?”
“……你才发现。”
我嘀咕一声,在一旁的沙发坐下。
我确确实实长成了,和小时候截然相反的性格。
不怪他诧异。
在我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都经常感叹,经历真的会让人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周放沉默一瞬,轻轻挑眉,“确实才发现。”
一边说,一边大喇喇地岔着腿坐下,认认真真喝起了汤。
只是,我总觉得,他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尽管他很努力的在掩饰。
我捏了捏手心,没话找话,“那个章沁,是什么人?”
“一个下属。”
周放解释,“不用放在心上。”
我轻轻抿唇,“噢,好。”
话落,不自觉地局促起来,好在这种局促没有维持多久。
很快,我的手机响起,江莱打来电话,催我过去。
我匆匆离开。
对,是匆匆。
过去的路上,我发觉自己好像越来越不擅长处理亲密关系了。
一旦有任何微妙的改变,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