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一下。
他黑眸渐渐幽深。
“夜王见我有何事？”云舒语气淡淡的询问道。
来的路上，她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到他现在能有什么事情要见她。
难道……
“本王意图找到战小离和顾小风的生母，思来想去，你能帮到本王。”战天夜凝视着云舒的眸光中，似乎带着一丝侵略。
又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云舒心中一跳。
他猜到了？！
她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生母是谁，夜王应该不是比谁都清楚吗？我怎么知道他们生母在何处？”
“是吗？你医术精湛，或许能帮本王确定一下，到底谁才是他们生母。”战天夜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神色变化。
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破绽。
隐藏的极好。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小离他们的生母，恐怕现在已经被她蒙混过关。
云舒美眸深处锐光一闪，然后目光变得沉静如霜，“夜王已经找到他们生母了？”
“嗯，找到了，需要确定一下。”战天夜声音温和。
云舒冷冷的眸子看着他，只静默了一瞬，便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笑了，“好啊，那夜王将人带到我面前，我帮你好好验证一下，看在小离他们面子上，给我一万两银子就可以。”
战天夜的神色变得深谙难测。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云舒意欲离开。
刚要转身。
战天夜又开口了，“你不是真正的云舒，真正的云舒身在何处？”
质问的嗓音出乎预料的没有冷厉，也没有逼问的意味，似乎只是在询问她外面的天气如何，今天吃了什么那般随意。
云舒缓缓勾起唇角，回过头，笑容潋滟的反问：“夜王为何又认为我不是云舒？我就是真正的云舒，如假包换。”
“五年前，你见到本王总是会自荐枕席，五年的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骗不了本王。”战天夜语气极为肯定。
就好像是掌握了什么铁证一样。
自荐枕席个屁！
云舒心里骂了一句，但唇边的笑容却越发潋滟撩人，“夜王也说那是以前了，以前是我眼瞎，认为普天之下只有夜王最好看，但这几年走遍天下，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战天夜原本还眼中泛着一丝温和，顿时冷凝深沉，“你心中另有其人？”
此时的云舒只想赶紧应付了事，然后离开去好好的安排离开京城一事，甚至是想着怎么去向云长风解释，自然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应对他，随口的应道：“嗯。”
“是谁？”战天夜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带着一层冰碴的寒意。
云舒翻了个白眼，“这就是我的私事了，和夜王无关，夜王尽管将心放进肚子里，我绝不会喜欢你。”
说完。
她就要走。
但接下来战天夜的话，让她的嘴角狠狠一抽。
“本王允许你现在喜欢本王。”战天夜眸光如刀一样锋利，心里跳动着一团染着怒意的火焰，她心里有另外一个男人……
云舒稳了稳被吓到的心神，“别，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