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自从上次知道了林凡跟青云会的关系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起报复的心思了。

  只想离林凡远远的。

  不为别的，实在是他已经被吓破胆了。

  现在让他叙旧？

  他刚才没有直接吓得跪下，已经是很坚强了，哪有胆子跟林凡叙旧啊！

  但是此刻。

  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便咬了咬牙转过了身来，脸上还挤出了一个笑容。

  “林......林先生？”

  林凡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张扬心中一颤，却还是乖乖地跑了回来。

  到了林凡跟前，他脸上堆满了笑容，还半弓着身体，姿态那叫一个卑微。

  把一旁的女销售直接看傻了。

  “林先生有什么吩咐？”

  “这家宝马4S店是你开的？”林凡问道。

  张扬点了点头。

  此时的他已经看出来，林凡不是来找他麻烦的，心中顿时安心了不少。

  随即。

  他笑吟吟地问道：“林先生看上了哪款车？您跟我说，我亲自为您办理。”

  林凡摇了摇头。

  他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刚才那名女销售员，淡淡道：“你们店员说了，我把你们的宝马车坐脏了，还影响了宝马的逼格，应该是宝马看不看得上我才对啊！”

  闻言。

  张扬面色一变，立刻转头看向了那名女销售，喝问道：“怎么回事？！”

  唰的一下！

  那女销售员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又不是傻子，哪里还看不出来，眼前的林凡不简单啊。

  根本就是她惹不起的人！

  连她的老板在林凡面前都得卑躬屈膝的，她一个普通销售员算老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