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鱼时,他跪在我面前,说求我高抬贵手,说他不该干涉公司发展的事情,当时,我也没真要把事情做绝,我只是觉的,他只是我的堂伯,他的父亲,是我爷爷的大哥,他只是在我爸手底下混的久了些,没有资格瓜分属于我的东西,给了他一记教训后,他就带着一家人搬出国外去了,但他走时,带走了公司一部分的客户和股东。”席司霆说到这里,脸色涌着一抹黑气,显然,他还是很生气的。
“所以,这几年暗杀你的人,都跟他有关吗?”乔欣暖问道。
“我猜就是受他指使的,他一定怀恨在心,当年我抓他儿子逼他的事,让他跪下了,当时还被不少人看到,这种奇耻大辱,他不会善罢干休的,因为,我了解他,他把尊严和面子看的很重要。”席司霆说到这里时,眉头拧了起来:“有时候想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毕竟,每一个人都有极限,逼的太狠了,对方也会咬人。”
“你说的没错,本该是这样的,可有些人,脸大,不知足,你软弱一分,他就欺你一尺,直到把你逼到退无可退时,你也只能对他下狠手。”乔欣暖却给了另一分的见解。
席司霆怔讶的看着她:“你所谡的有些人,包括我在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