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冷静?”顾知珩揪着她的头发,杀气腾腾地坏笑,“两年的牢狱之灾没能让你清醒,是么?”
何诗雨拼命摇头:“知珩,你不能这样......我救过小漾,我是你们顾家的恩人!啊啊啊!”
何诗雨被一脚踹倒在车尾。
那个自诩从来不动手打女人的顾知珩,今天就这么动了手。
何诗雨捂着肚子,疼得五官都扭曲起来,眼泪直流。
她哭着说:“知珩......饶了我......”
“饶了你?”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吐出苍白的薄雾。“诗雨,你知道,你触犯了一个男人的大忌。”
“什......么......”
“我是不打女人。但,如果对方拿我的老婆孩子威胁我,就是另一回事。”
老婆......孩子?
何诗雨一字一句地强调:“孩子是你的......可苏堇她......你们已经离婚了。”
“会复婚的。”顾知珩眯起狭长的眼眸,明明是笑着却毫无温度,令人胆寒,“听好了,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除非她死了。”
何诗雨沉默着摇头。
不......
她不承认......
那个贱人凭什么......
“知道该怎么做么?”顾知珩丢下烟头,皮鞋碾过,“自己去警局自首,敢逃,我就把你另一个肾挖出来。”
女人已经被吓到痴呆。
身边有车辆一直在经过,鸣笛声和发动机的声音落入她耳中全都变成了嗡嗡的声音。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
她到底是,输在了哪。
再次抬头,见顾知珩已经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