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两件事:她要见司闻;她要为司闻报仇。
傅辰年坐在床边,脸色沉沉地把陆明疏喊了进来,“再给她打一针。”
陆明疏举着针筒,叹了一口气,“辰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宋欢看到他过来,本能的害怕瑟缩,“你别靠近我......滚开!”
傅辰年将她抱在怀中,捆住她的胳膊,陆明疏才勉强将镇定剂注射进去。
他神情复杂地看了傅辰年一眼,傅辰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沉声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除了给宋欢打镇定剂之外,他还有什么办法?
现在宋欢一醒来就发疯,根本就劝不住,他说任何话她都听不进去。
陆明疏忍不住道:“司闻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他想,人或许都是双标的。
傅辰年自己对陈琦月如珍似宝,但却不能容忍宋欢将司闻看得很重。
更何况......
死者为大,人都已经死了,他有什么好跟司闻计较的?
只是这样下去,司闻很有可能成为宋欢生命中无法抹去的一道刻印,无法忘怀的白月光。
他没明说,但傅辰年明白他的意思。
以他的占有欲,应该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辰年,别怪我多嘴,我之前就劝过你。”
作为他们这四个兄弟里面最清醒的一个,陆明疏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劝他,“你要是不想以后后悔,不想宋欢恨你,还是让她好好跟司闻道个别吧。”
这是最基本的尊重了。
......
宋欢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