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他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傅辰年也没有逼迫他，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了，只是问一下，也不用这么当真。”
宋书言这才松一口气，过了一会，他又说到上次的事，“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不应该背着你偷偷跑出去，你想着要保护我，但是我却......”
“我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傅辰年说道：“你不用觉得感谢，更不用觉得愧疚。”
“我那会只担心一件事情。”宋书言不说话，傅辰年又突然说道。
宋书言眨着眼睛，“担心什么？”
“担心你那个时候真的以为我不会救你。”
宋书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当时的确觉得傅辰年不会再管他了。
他把他跟宋欢他们守护在地下城堡，已经尽了很大的力，可是他却自己偷偷跑了出去，而且还是为了司闻。
如果是他的话，他或许都不想要自己这个儿子了，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把他给救了下来。
是他想错了。
过了很久，他还是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傅辰年明白他的意思，也没说什么，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夜晚时分。
宋欢还在书房，傅辰年走了进去，“该睡觉了。”
宋欢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我忙完这些，马上就去睡。”
傅辰年在她的身后，给她端了一杯牛奶放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喝完。”
宋欢撇了撇嘴，“我不想喝。”
“你怎么跟书言一样，还是小孩子吗？喝个牛奶都要人劝。”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要喝牛奶？”
“听话，你的身体需要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