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饶命。”
“李家主，李夫人，饶命啊。”
“我愿意臣服，我愿意效忠李家，成为李家的附属啊。”
感受到身后剑海席卷而来，此人瞠目欲裂，恍惚间好似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情绪再也绷不住，虚空双膝弯曲，直接跪俯下来，叩首哀求。
话音刚落，剑海临身。
“锵锵锵....”
他的护体罩，在无数细小剑芒的刺割中，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撑不住，砰的一声爆开。
“啊。”
剑海席卷而过。
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此人身躯四分五裂，瞬间崩溃。
卫家三人也好，闫归海等人也罢。
眼前这血腥狠辣的场面，刺得他们眼珠生疼，心神晃动。
这个李湛，比之他父亲李敖，是少了一点霸道和张扬。
但，他比李敖，狠辣果决何止十倍。
换做是李敖，他也许会愤怒，但绝对不会下手全部屠戮，只会杀一批带头的，然后其余人等只要臣服，大概率会留得性命。
可李湛，管你三七二十一，什么化神、元婴、灵神、金丹、超凡，统统杀光。
不带眨眼的。
“难怪此子有人屠的恶称，我现在算是明白了。”
卫远航深吸一口气，看李湛的眼神，不敢再有丁点小觑。
“是啊，之前听闻此子人屠恶称之时，我还觉得好笑。”
“现在看来，他这人屠之称，真乃实至名归，贴切至极。”
一个卫家化神老者咽了口口水。
“这小子，战力逆天。少了柳青源的悲天悯人，缺了李敖的沉稳阔达，更没有齐国梁那种兼济天下的胸襟，属于睚眦必报，谁咬他一口，他就把对方打死杀死的人，万万不可招惹。”
另一个化神高手言语中带着几分惧怕。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真的全部杀掉啊。”
许多听闻动静，第一时间赶过来看戏的高手。
他们不敢靠近崀山，躲在远处，看着崀山山顶那惨绝人寰，恍若炼狱的场面，个个吓得脸色惨白，通体冰凉。
有好事者，更是悄然掏出手机，录制现场视频，然后上传武道论坛。
一时间，整个武道界，古武世家也好、福地世家也罢，乃至一些和断龙老人一样的隐世高手，在这一刻都在李湛额头刻了一个标签。
‘不可招惹’
甚至有的家族，把视频和李湛的照片在族中传递，勒令族中子弟，绝不能招惹这个人。
如果不小心招惹上了，就自己去自杀，千万不要连累到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