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只是个贱妾,一个贱妾怎么可能会爬到我的头上。”
“夫君再宠她,也不可能给她多大体面,嬷嬷也不必在意,那个魏氏若是安分守己给夫君做个消遣也没什么,若是她以为自己得了道就做些出格的事情,那也有法子对付她。”
“我作为主母,要想处置一个妾室再简单不过,她也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
张嬷嬷看徐若芷虽没将那个魏氏放在心上,但是也不是一味放纵,心里这才微微放心了,看来当初夫人之前的教导也有了作用,她家姑娘也渐渐有主母的派头了。
想着张嬷嬷就笑道:“也是太太说的这样,太太能说出这些,老奴也放心了。”
徐若芷笑了笑,让丫头去看外面的天色,又问了时辰,这才起身道:“走吧,昨日母亲还说早等着我,我今日也该早些去了。”
张嬷嬷诶了一声,叫了几个丫头跟在徐若芷的身后往正房去了。
这边四月往玉清院里走,可路上太黑,她走前也没拿个灯笼,只能凭借着微弱的光线走着。
若是在其他时节也不至于看不清路,只是现在这初冬,天色本就亮的慢,更何况此时不过卯时,就更暗了。
路上崎岖,四月看不清路,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路边儿上,脚下踏空了石板就跌倒在了旁边的草丛中。
好在路边上都是草丛,跌下去虽疼,好歹也能爬起来。
四月咬着牙撑着地面起来,可是脚脖处却疼的厉害,她也看不清那里到底怎么了,想着应是跌下去拐到了,就忍着痛又重新往前走。
好在弯过一道树丛便看见了玉清院门口的灯笼,四月松了口气,忍着脚下钻心的疼往回走。
春桃早就起了,看了看天色正想提着灯笼去找四月时,却见到门口处进来的四月。
院子内昏暗,她看不清四月表情,只觉得她走路有些艰难,便连忙跑过去扶着。
四月这才忍受不了了,靠在春桃的肩上细弱的喘气:“脚好像崴了。”
春桃一听,连忙叫来两个丫头过来一起扶着四月去室内。
室内的灯火明亮,四月坐在凳子上,春桃就蹲下身去看四月的脚。
掀起裙摆,一股血腥味便蔓延开来,春桃看着眼前的景象呆住,连她后面站着的两个丫头瞧见了,也吓得脸色发白。
春桃反应过来,连忙低声道:“快去打热水过来!,再去拿条干净帕子过来。”
身后的丫头不敢怠慢,连忙就去了。
四月只觉得脚背疼痛异常,看春桃的眼神不对,本想低头去看,脚却被裙摆挡住,不由问道:“脚怎么了?”
春桃红了眼:“姑娘说怎么了,也怪我没有早些去接姑娘,这么黑的天色,让姑娘一个人回来了。”
说着春桃脱了四月脚下的秀鞋给四月看,语气心疼:“姑娘瞧瞧这鞋子,全被血给打湿了,更别提脚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