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少说话。
饭后,年谨尧看着安浅吃了药之后,就说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你今天不上班了吗?”安浅以为年谨尧要去公司,耽误了一上午,下午总不能也不去了吧?
“妈妈忌日,我请了一天假。放心吧,这种丧事假是不扣工资的。”年谨尧了解安浅,她是最怕耽误他的正事的。
安浅自己都忍不住笑了,“那你早去早回,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知道了。”年谨尧心里很暖,深觉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开车到了约定的会所,年谨尧的车往门口一停,就有人过来为他去停车。
走进会所,年谨尧轻车熟路的上五楼的茶室,那个人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推门走进茶室,年谨尧看到坐在窗边桌前沏茶的男人,发现岁月仿佛格外优待他,竟是没怎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不过,鬓边的白发看着好像是比上次见面的时候又多了些。
“来了,坐。”桌前的男人相貌气质俱佳,虽然快60岁的人了,但保养得好,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大岁数。
年谨尧走到对面坐下,就气势方面要比对面的男人要冷漠些。
男人把沏好的茶倒了一杯出来给年谨尧,“怎么?几年没见面,竟然连礼貌也没有了,连一声爸都不肯叫吗?”
这话说得很滑稽,年谨尧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竟是老实听话地叫了一声,“爸。”
年谨尧这声冷漠的“爸”叫得年平脸色更差了,他还不如别叫!
“怎么?我不叫你不高兴,叫了还不行吗?什么时候这么难伺候了。”年谨尧看着年平这个反应就觉得好笑,说出来的话也不客气。
“阿尧,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和你亲爸说话的吗?”年平眉头皱得紧紧的,从那件事之后,年谨尧对他的态度愈加恶劣。
“我错了。”年谨尧看似是认错,可他这个态度还不如别说话。
年平也是没脾气了,干脆直奔主题,“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阿尧,咱们父子俩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会儿话吗?”
年谨尧更觉得可笑了,“既然你知道是她的忌日,怎么还好意思叫我和你好好说话?我想,如果今天你和我妈的立场换一下,她绝对不会跟我说这些话。”
“你!”年平要被气死了,逆子!真是个逆子!
“这些年跟着你爷爷,他老人家竟把你惯到如此地步!胡闹!”年平是真的压不住火气了,“让你娶那样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疼你,还是演的!”
“那样一个女人?哪样?”年谨尧本来就因为今天是妈妈的忌日这事儿心情不太好,和安浅在一起那会儿还甚感安慰,年平偏要跑来找麻烦不说,还要这样说安浅。
“你这话说得好像爷爷是老糊涂了一样,再说,你多了解安浅?又多了解我?”
父子俩还没说几句话就陷入如此僵局,年平看着年谨尧一身反骨,就明白他这里是讲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