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更踊跃了。
年谨尧却没有注意到贺雅的变化,因为他实在是太忙了,也顾不上看贺雅,还不可避免地喝多了点。
宴会结束回到家,年谨尧注意到除了门口照明的地灯开着之外,连客厅的落地台灯似乎也开着。
喝多了酒,脚步略微虚浮的年谨尧换了拖鞋来到客厅,真的看到沙发旁边的落地台灯亮着,暖黄的灯光照在安浅身上。
年谨尧看到她怀里抱着一个抱枕,手里拿着钩织了一半的半成品和钩针,毛线早就滚到茶几底下去了。
这么软乎乎又生的极美的小姑娘谁看了会不喜欢呢,连年谨尧这种男人都不得不承认,安浅是有她自己的人格魅力的。
在安浅身边的沙发坐下,年谨尧轻轻推了她一下,“安浅,醒醒。”
可安浅实在太困了,睡得也太熟了,被年谨尧这么一推不但没醒,连手里的钩针和那只钩了一半的娃娃也掉在了脚边的地毯上。
年谨尧将毛线和钩针捡起来放在茶几上,见安浅这样都不醒,想起她白天出车祸的事,肯定吓坏了也累坏了,就干脆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去。
这是年谨尧第一次进安浅的闺房,门一打开,扑面而来一阵淡淡得香气,是属于女孩子那种独有的香气,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
安浅睡得是次卧,没有年谨尧那间主卧大,却被她空间利用的很好。
香芋色的床上用品,书桌上也搭着香芋色的桌布,窗帘也被安浅换成了香芋色的纱帘。
窗户开着,微风掀起纱帘,帘底吊着的水晶球互相碰撞时,发出轻微的“叮咚”声,很好听又不刺耳。
年谨尧仔细看了一圈,他这才知道安浅的毛线织物都哪里来的了。
她把书桌当工作台,上面摆着一排木质收纳盒,各种工具配件齐全,毛线颜色种类繁多,却被她收拾打理的很整洁,一点也不凌乱。
年谨尧看得出来,安浅是个很细心的女孩,看她把整个家收拾的都井井有条就知道了。
这么好的女孩子不比贺雅香多了!
安浅这会儿躺在床上,睡得更沉了,翻个身,一条腿伸到了被子外面。
刚要离开的年谨尧看到了,又回来想帮她把被子盖好。
可是,安浅的腿压着被子,年谨尧怕抽的太用力会把她弄醒,只能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脚腕,把腿抬起来放进被子里。
嗯,安浅的皮肤很细腻,触手可及的丝滑,手感很好。
看着睡着的安浅,比醒着时的她还要乖巧,年谨尧借着帮她盖好被子的机会,有些忍不住想要靠近。
可离得近了,安浅那张美艳中带着点可爱的小脸儿,突然让他心里莫名有些犯罪感,吓得他猛地惊醒!
安浅是他的合法妻子,年谨尧不该有这种感觉才对!
可能今晚真是喝太多了,他才会在这种敏感的场合险些失控!
年谨尧揉了揉太阳穴,立刻想离开时,安浅却突然伸手抱住了他撑在她身侧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