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优秀的男人的,不管从哪个层面来说都不行。
“我听着,伯父请说。”安浅很识相的没有管年平叫“爸”,一来年谨尧没有正式为他们介绍,二来年平已经明确表达了对她的不认可,安浅也没必要舔着个脸讨好他。
年平显然对安浅这句“伯父”很满意,看着她点头认可,“孺子可教也,你也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种时代谁又是真的单纯呢,或许我不是很灵光,可我不是真的傻啊。伯父今天来,年先生是不知道的吧。”
安浅倒是挺自信,如果年平和年谨尧的父子关系好,昨天下午他就把老爹带回家来和她见面了。
“懂的拿阿尧来压我,小丫头,你胆子不小啊。”年平更不喜欢安浅了,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当他的面说他和儿子之间父子不和!
“我哪敢压您啊,您是长辈,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们之间怎么样我不清楚,如果伯父今天来见我,是为了表达您反对我和年先生这段婚姻的话,那我也收到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店里还很忙,我可以走了吗?”
这个语气真的是……
年平看着安浅倔强中甚至带着那么点轻蔑的神态,不知道为什么,他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人和安浅那么像。
不过,有一点让年平更不喜欢的,就是安浅这份和他唱反调的高傲模样,竟是和年谨尧的妈如出一撤!
“年平,你今天回来就是想告诉我,你在外面那个女人怀孕了。那我知道了,现在也挺晚了,我要去哄阿尧睡觉,可以走了吗?”
这句话是年平最后一次见凌宛彤时,她对他说过的。
那之后,年平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没有和凌宛彤有过一次联系。
如果不是年谨尧三周岁生日宴,年平也不会回家,就不会和凌宛彤大吵一架之后,把凌宛彤气得凌晨跑出去出了车祸,生命永远停止在那一刻。
至于年谨尧,3岁以后再也没过过生日,也从来不提这件事。
安浅是什么时候下车的,年平不知道,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司机已经上车。
“老爷,咱们去哪儿?”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年平一眼。
“回老宅。”年平吩咐了一句,看着司机,“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嗯?”司机愣了一下,随即抬起胳膊闻了一下衣袖,解释道:“我刚才在少夫人店里帮忙,可能沾了点早餐的味道。”
年平眉头一皱,训斥道:“什么少夫人?!谁认可她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这样说!开车,回老宅!”
“是,老爷。”司机也是跟着年平开了大半辈子车的人,他看得出来,老爷对少爷的这桩婚事非常不看好。
真要说起来,和他们少爷门当户对的也就是贺家小姐。
不过,可惜的是,十几年了,少爷对贺家小姐也没有感觉。
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少爷能找到喜欢的女孩子也是好事。
司机几次想开口说,可是后视镜里看到老爷在后车座黑着脸,最后连个屁也没敢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