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你要我如何信你?”
“......那就不必信我了,”谢蕴轻轻吐了口气,借着说话抬手不动声色地擦去了额头疼出来的冷汗,“今天只当是一笔交易吧。”
“你什么意思?”
钟白看过来的目光警惕中带着审视,谢蕴撑着地面坐正了身体:“我可以彻底解决外头那种乱子,只要你带我见殷稷一面。”
钟白一愣:“你能解决?”
他下意识想追问法子,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不可能,皇上都不能让他们消停,你怎么可能做得到?你是不是只想骗我带你去见皇上?你还是想和他说那些替谢家脱罪的话?谢姑娘,他都已经答应你不抓谢家人了,你适可而止。”
谢蕴无力一笑,那番话当真不是为了给谢家脱罪。
罢了......
“我可以答应你,不再替谢家辩驳,他不是还在昏睡吗?我便是说了他又如何能听见?终究是要你转达的,你只要告诉他这船上还有人图谋不轨就是,至于我如何发现的,你大可以只字不提。”
这话听得钟白沉默下去,半晌才道:“算你说得有道理......你什么时候知道皇上在昏睡的?”
谢蕴没有力气和他闲聊,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开门见山道:“你这算是答应了吗?”
钟白仍旧十分犹豫,他想到了更根本的问题:“你真的能让这些人回去?”
“能。”
谢蕴回答得斩钉截铁,钟白神情微动:“说来听听。”
谢蕴浅淡一笑:“你不是猜到了吗?除了这么做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你让我见他一面,我可以当众自戕,我一死他们自然不会再为难殷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