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谢淮安一肚子话都被堵了回去,他明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可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许久后他还是退了出去。
车厢里只剩了谢蕴一个人,可她仍旧捂着脸,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指腹一寸寸摩挲过下颚,可惜的是什么都没能摸出来,根本不知道这伤痕到了哪里。
罢了......
她叹了一声,摸索着开了一点窗户,在温暖的阳光里靠在了车厢上,该来的总会来。
车轮慢慢滚动起来,谢淮安却没有进来,只有谢州的声音隔着车门响起。
“二姑娘,淮安兄弟说去前面买点东西,咱们先慢慢走着。”
应当是给她找帕子去了,谢蕴应了一声,并没有多问。
他们果真是慢慢地在走,饶是谢蕴这般敏感脆弱的身体都没有被颠簸影响太大。
可谢淮安却是迟迟不见影子,直到半个时辰后才回来,语气有些不安:“二姑娘,前头的情形有些不对。”
他一连走了三四个村子,里头却空无一人,这太反常了。
“可能是发生过疫灾或者因为什么事被屠了村,我们换条路走吧。”
谢蕴不知道前面的情形,便也不多嘴,只点头应了一声,好在他们并没有走出来多远,但刚走到之前休息过的地方,马车就停了下来。
有血腥味飘过来,谢蕴抬手抓住栏杆稳住身体:“外头怎么了?”
“二姑娘,是追我们的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