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了精神。
“谢侯,您来得正好,这皇上一宿未归,谢姑娘也不肯说人在那,老奴实在是着急。”
“公公安心,只是临时出了点事,皇上才去了关宅商议要务。”
蔡添喜松了口气,虽然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谢济说的那般简单,可也识趣地没有追问。
“阿蕴可醒了?我想见见她。”
蔡添喜躬了躬身:“劳烦谢侯稍后,奴才这就去问问。”
他转身颤巍巍到了门口:“姑娘,谢侯来了。”
里头颇有些安静,片刻后谢蕴的声音才响起来:“请兄长进来吧。”
虽说离得这么近,谢济应当是听见了,可蔡添喜还是请了一声,又去泡了热茶来。
“皇上去了你那?”
谢济一进门谢蕴便开了口,声音淡淡的,仿佛并不意外他会来,手里还在写着什么,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
“不曾,我也是借居,哪有地方收留他,他住在关宅了。”
谢蕴提笔的手一顿,无奈似的叹了口气:“果然是气得不轻......”
“知道他生气,就赶紧去哄哄,他素来谦让你,这次若非被碰了逆鳞也不至于如此。”
谢蕴放下手里的笔,抬眼朝他看过去:“兄长,我可是知错不改之人?”
谢济一时哑然,谢蕴自然不是,但是眼下总不能让皇帝可怜巴巴地四处借宿吧?
“你还是先去一趟,不管谁对谁错,总得面对面说清楚,这般互相冷着算什么?先把人带回来,再关上门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