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强忍着在门口等了半柱香,这才转身退下,眼底的不甘心越发明显,可惜无人理会。
屋子里殷稷正忙,抖着衣裳让钟青闻,声音里都是紧张:“可沾染了脂粉的味道?”
钟青摇头,被他这般紧张闹得哭笑不得:“皇上,人付姑娘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怎么会连这点事都计较?就算真计较了,也不能把您怎么样啊,何必这么紧张?”
殷稷嫌弃地看他一眼:“嫌隙就是小事生出来的,夫妻如治国,不可马虎,你给朕记住了这句话......蔡添喜,你也来闻闻。”
蔡添喜只好凑了过去,钟青叹了口气:“您要是真担心,就换件衣裳呗。”
殷稷看过去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蠢货:“好端端地换了衣裳,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如此。”
钟青一哽,又出了个馊主意:“那要不,只沐浴,不换衣?”
“你给朕闭嘴。”
殷稷的嫌弃几乎写在了脸上,换衣服就够可疑的了,何况沐浴?
若不是知道钟青是自家人,他都要怀疑这小子在害他了。
“要不点支香熏一熏?”
蔡添喜小声提醒,殷稷正犹豫要不要答应,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他浑身一颤,是谢蕴到了吗?